那魁梧汉子正是王兆卓副将,他神情悲壮的垂下头回答:“谨遵萧公子吩咐。”
萧守连忙同他一样悲壮,免得叫他抓到把柄,回去在国师面前如何地编排他。
皇陵自有守门的人,王兆卓留下几人在皇陵外,带着其余人和萧守先走了。
到了门前,灰墙灰瓦,灰扑扑地如同这里的氛围。
他颤巍巍地来到房间,差不多两盏茶的功夫,有人便将水给他端来。
畅畅快快地洗完澡,尽量避免碰触到伤口,再用湿巾清洁伤口周边,上完药,包扎好,吃些身上的干粮,萧守暂时不想再去皇陵那,浑身酸疼的他现在只想一睡了之,他还真这么干了。
反正,对方八十多个不人不鬼的,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的。
他吩咐外面的护卫,除了夜王的事能叫醒他,吃饭也别叫他,关上门灌上一杯水,便倒头睡之。
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醒来外面一点光亮也无,屋内同样冷森森地渗人,萧守咳了声,才出声问道:“几时了?”
门外的护卫推开门:“回公子,已是戌时三刻。”
萧守一觉醒来,身上更酸楚难挡,这里的夜似乎格外寒冷,他在外面套件织锦螺纹的棉马甲,头发还有些湿润,松松用束带扎着,走出门外:“王副将何在?”
“王副将在皇陵等候王爷。”
萧守点点头回去将一些药揣在怀里,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