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力气,走不动。”
又出什么幺蛾子!萧守怒目而视,叉着腰,抓狂道:“你想干什么,不会要在这里等到你有力气再走吧?”他可一点也不想留在这里过夜。
息夫幽摇摇头,冲萧守勾勾手指,一双挑花眼微微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如果萧守是女的,定被他勾的魂都没了。
萧守看着面如冠玉一本正经的息夫幽,认命地叹口气,上前弯下腰,疑惑地看着他。
“你背着我走,我可以保证,今夜我们不用在这山中过夜。”
萧守听到前半句,眉毛一拧就要拒绝,听完后半句,眉毛又一拧,睁大黑白分明的双眼说:“不是诓我?”
息夫幽顺着鬓角垂下的一缕发丝,无所谓地说:“信不信由你。”
这家伙之前看着虽然比萧守高出不少,外表也似病弱公子哥,恁般的痩,却不曾想,再怎么痩,那人高马大的骨架在哪摆着,沉甸甸的重量不是盖得。
萧守气喘吁吁,双手勾着息夫幽的双腿,像只小刺猬驮着大榴莲似的。
息夫幽下巴歪在萧守的肩头,叹一句,胖也有胖的好处,最起码不咯人,软软的跟怀中抱着柔软的锦被,委实舒服。
息夫幽想到刚刚揉他脸的时候,触手的肌肤细滑冰冰凉凉,叫人舍不得松开手。
萧守不知道息夫幽心中所想,直走得脸颊泛红顺着额角淌汗,像只小牛犊似的胸中憋着一口气,背着这么一宝贝,一路上也没见他喊累。
他现在一门心思,想赶紧下山,好和这祖宗撇的一干二净,再也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