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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守看到他摇摇头,并没有放下花盆,说:“不累。”

萧守一囧,你不累,我看着都累,这么多年不见表弟,他是越来越奇怪了。

而温酒也很诧异,表哥给他的感觉从小就是个四方形,此时面对皮肤苍白,瘦下来的表哥,他很不习惯。

“……”

“……”

无货可说的两个人各怀心事,唯独话唠属性的花盆憋得最难受,可是他刚刚出门前答应过那个小子在外面不能随便说话,要忍住,不然他就要把自己打碎了扔到垃圾桶里,呜呜呜,现在的年轻人是越来越凶残了,怕怕。

萧妈妈回来后,气氛才重新活跃,这边有不成文的规矩,就是那家有人生病了,小病就算,大病就会给生病那家的亲戚送点钱,但一般会给的很含蓄委婉,而温酒很直接,把他妈交代的事情,一千块钱直接放在姨妈的手里,自认为事情办妥后才又重新坐下,等巡察的医生进来后,他才抱着花盆站起身,对床上的表哥说:“表哥那你多多休息,过几天我再来看你,姨妈你忙,我还有点事,不打扰你们了。”

“你这孩子,不坐一会儿,这就走的?”萧妈妈拿着钱也不推辞,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波了,已适应这种类似于“众志成城,渡过难关”的团结气氛。

萧守若有所思的看着抱着花盆又离开的表弟,摸着下巴。

“原来花盆不是送我的……”

息夫幽拿着电子温度计插在他耳朵里,一脸随意的问道:“那是谁?”

“我表弟。”

“哦。”

拿起温度计看,沉吟道:“再观察两天,确定后,你差不多就该办出院手续了。”

萧守那个激动啊,这就要出院了?!哈哈哈哈哈

“想笑就笑,忍着不难受啊?”息夫幽看他那么开心,一点都不开心。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