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维说的没错,这个家伙,一定是撞坏脑子了,不然不会察觉不出来我和他的狗之间的差别。
他看我往旁边窜,缩成个团,大团,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随我去。
到了医院后,我跳下车,跟在庄慬的轮椅身后,和他一起去他所在的病房。
当病房里其余人都离开后,我和庄慬面面相觑,一是无言,为了不让气氛太尴尬,我径自熟门熟路地跳到了那张沙发上卧着,已经很晚了,病人需要休息。
我望着他,默默地传达:天黑了,你该休息了,快上床吧。
他从轮椅上下来,步履缓慢地走进浴室,不一会儿,里面传来水声,等他出来,已经换上了舒适的睡衣,他坐到床上,掀开被子坐进去后,我满意地点点头,准备熄灯后就再酝酿酝酿睡意。
可能是打了针的缘故,眼皮有点无法支撑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对我道:“你好像并不是很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猛地睁开半耷拉的眼皮,瞅着他:几个意思。
他好整以暇地继续道:“爱因斯坦·肥?需要再重复一句吗?”
我听到他清楚地叫出我的名字,脑袋轰的一声,整个人都懵逼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情绪激动地站起来,冲他汪汪。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可是他怎么可能听得懂我在说什么?我无比着急,但却不知道自己在焦虑什么。
他却准确地回答我道:“你在奇怪,我为什么知道你这个名字吗?”
我猛点头,除了点头,我不知道还能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