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绷着脸看向我,我抬眸冲他笑的无辜。
他问我:“如果难受的话,就告诉我,不用躲起来。”
我收敛起笑容,垂眸看着我们交握的手说:“我怕你担心。”
“你背着我,更让我难受。”
“对不起。”
他摸着我的脸说:“你答应过我,别忘了。”
“不会忘,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一定一定去医院。”
当我捱到八个月的时候,脸色也从苍白到蜡黄,似乎吃的东西根本没有被吸收,身体枯瘦如柴,照镜子的时候,我甚至认不出来自己,这让我想起来一部电影,《僵尸新娘》里的维克多,细瘦的身体,大大的脑袋。
因为越来越差劲的身体,安安也从家里将我安置到了那家山脚下的医院,安安想要我做手术,而我再次选择拒绝。
“你看,八个月都捱过来了,还差最后两个月吗?我还能忍,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你就让我继续坚持下去可以吗?”我知道我难受的时候,安安比我更痛苦,所以很多时候,我都不喜欢见到他,让护士把他关在病房外,我没想到,我可以对他残忍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