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余信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陶振杰的这些个兄弟中，只有叶遇白是个闲散人士，他做的生意不适合大张旗鼓，所以向来独来独往，陶振杰他们几个不一样，他们出门身边都带着人，除非是情况特殊大部分情况下都没可能落单。

但陶振杰最近不知道抽什么疯，不让人跟着也不带人，自己出去不说还开了个文具店。

“老板……

“我知道了。”陶振杰往前一坐，“这几天怎么样？还不消停？’

“嗯。”余信点点头，“哪家店都有找麻烦的。”

陶振杰摸着下巴又往后靠去。

他名下产业不少，酒吧只是其中一部分，虽然是gay吧，但他不干违法乱纪的事儿，陶振杰店里没有脏买卖。

近一段时间，他店里，溜冰的，卖毒的，千奇百怪和他逆着干的人隔三差五就出现一个，还屡禁不止，怎么说都没用。

一两个是巧合，多了就不一定是怎么回事儿了。

“查出来了么？

“还没呢。”

陶振杰眯了下眼，“能耐啊。”

余信垂了下头，他没说他自己办事不利，因为这事儿他动用了陶振杰所有的力量都没能查到，不是他们没本事，是对方更胜一筹。

“尽快把人给我揪出来。”

“我知道。”就算陶振杰不说，看陶振杰这身他也得抓紧办。

“对了，人都怎么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