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夫郎的学习能力当真是不错,微生澜不自觉地思索着。
该说值得嘉奖吗。微生澜无声地笑了笑,这一动作现无法通过勾起唇角来表达,但并不影响她眸中笑意的加深。
最终结果当然是祈晏喘息着瘫软在微生澜怀中,单薄的胸膛在喘息间微微起伏。
“暂且先放过你。”怀中美人因动情而面染薄红的模样实是秀色可餐,然微生澜并未有其他逾矩动作,只稳妥地把人横抱起,轻放到木质轮椅上。
祈晏推着轮椅跟在微生澜身后到达卧房外间,在微生澜将踏出房门之时,他才慢吞吞地开口道:“妻主对她……无需太客气。”
语中的‘她’指的是礼部侍郎。
事实上这在祈晏看来已是相当委婉的说法,他本是想说‘随意指使即可’的。
微生澜未有答话,但作为回应,她轻捏了下自家夫郎的面颊。大概因为手上触感过于柔软,这动作禁不住多维持了几秒。
自家夫郎好好一张清冷俊美的面容被她这么一捏,无端就多了几分喜感……偏生这人还只眸带疑惑地望着她,安顺地靠坐在轮椅上连半点挣扎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微生澜轻咳一声放开了手,自家夫郎这般乖顺真是每每都让她不忍继续欺负……当然某种特定时刻得除外。
礼部侍郎名为顾余,在皇城中毫无疑问是可被算入青年才俊一列,且不得不说此人近年的官位上升速度快得令人乍舌。
在微生澜刚步入正堂时,远远就看到那身着朝服的女子向她行礼。
“王爷。”顾余面上恭敬的神色是再真实不过,没有因等待而生起半分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