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是听懂了,微生澜就看着压在她身上的人努力睁了睁眼眸,然而下一刻就是把头埋在她脖颈旁的肩窝上,倒也是安顺地不再动作。
这点重量对她来说虽是不算什么,但难道自家夫郎是就打算这样压着她睡一晚不成。
微生澜先在祈晏背脊上轻拍了拍,随即就略微施力准备把这压着她的人推到床榻内侧。
这一推是不得了,原本安顺着无有动作的人刹时稍撑起身,乌墨长发也因这动作而垂落下来,那双好看的眸子直勾勾地把她映入眼底。
“妻主要推开我。”似疑问也似自答,祈晏的墨玉眼眸中虽无一丝冷意,却似乎是格外黑黝……沉暗如渊。
微生澜一时哑然,随即又觉好笑……但她总不能跟一个醉了酒的人讲道理不是?尤其在这人还是自家夫郎的时候。
压就压吧。
微生澜放在祈晏背上的手只稍用力……或许还不需用力,这醉酒的人就又恢复了方才乖顺时的姿态。
但微生澜很快就发现这‘乖顺’仅仅是她的错觉,这醉了酒的人,实际是半点也不安份。
“……晏儿。”微生澜只得又唤了这人一声,眸中也浮起几许无奈神色,不照铜镜也知道她的颈侧定是已被这人留了好几个印子。
祈晏确实也应声而暂停下动作,却是又声音极其低闷地自语:“妻主还不允我唔……”
在这醉酒的人把话说完之前,微生澜就寻上对方那抹正张合着的淡色温软,干脆利落地以吻将之封住,更是把舌探入将属于她的领地全数巡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