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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万里无云,天空蓝的如洗过一般。
安知闲立在不夜侯门口,使唤伙计将礼品放进马车里,还不住的叮嘱,务必轻拿轻放,钻进马车前又嘱咐车夫赶稳些,让人感觉礼物贵重。
出了城门,安知闲掀起车帘,看向远处笼罩在薄雾中的群山,像是透过雾气看到了幼时场景,眸色尽是哀伤。
随着日头逐渐升高,马车离青云观越近,山间的雾气也逐渐开始消散。
得知安知闲带着重礼求见,姚太师沉吟半晌才点头同意。
对于安知闲这个晚辈,他莫名觉得亲近,对其颇有好感。
可前些时日,安知闲莫名的刻意疏远,他对安知闲只有好感,并无多深厚的感情,也并非强求之人,自不会上赶着再登门。
前几日听闻,安知闲四处托关系,想要谋个官职,他心中还有丝疑惑,他自认算得识人,感觉安知闲是个骨子里清高的君子,做不出这等事来,可非亲非故他纵然疑惑,也并未多问。
今日安知闲忽然找上门,他答应见人也是想瞧瞧,自己是不是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