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豪提出的第一次诉求,是要霍仲南的性命。他抓了霍仲南的女朋友在手上,我看这情况……”

他回头看一眼小木屋方向,“咱们得先想办法,稳住他。”

支队长坐在汽车上,正在翻这个案子的材料。

“赵子豪,有什么亲人吗?”

缪延说:“不知道。我没有查到他的个人档案。”

支队长皱眉,“没有档案?怎么可能?”

缪延说:“我也纳闷。除非……”

支队长问:“除非什么?”

缪延说:“档案被人提走,再刻意抹掉了。他好像服过兵役,我在想,是不是在特殊部队,执行过特殊任务?”

一个人从出生开始,就会留下档案。

若非刻意,不会什么都没有,连户籍记录都没有。

支队长沉吟,“务必保护好人质。通知狙击手,找准机会,击毙!”

“这……”

很难办啊!

怎么击毙?

投鼠忌器不是一句话。

缪延额头有汗,又不得不应下。

“是,我这就通知下去——”

话音未落,眼前警灯闪烁,直晃眼睛。

又一辆警车驶了过来,坐在车上的男人面部线条坚硬冷漠,正是黑着脸的权少腾。

认识这么久,缪延第一次看到权少腾这么严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