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人的分析,留在心里不好吗?非得说出来,让她多尴尬?
“走了。”她拉着脸,走在前面。
钟霖愣了愣,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跟上去问:“怎么突然生气了?”
谢米乐狠狠抽了口气。
他能怎么说?
难道问他,你为什么不来睡我,是不是不爱我?要死。
她加快了脚步,走得更快些。钟霖见状也加快了脚步,“喂,谢米乐。”
谢米乐嗯了一声,越走越快。压根儿就没想等他。
恰好这时候,有佣人抱着一捧花往台阶上走。钟霖二话不说,说了声“借用”,就把佣人手上的花接了过来,飞快地跑到台阶上面,堵住谢米乐的路,然后双臂往前一伸。
“谢米乐小姐,送给你的。”
“哈。”谢米乐扬起眉,“你到挺会借花献佛的嘛?不要。”
她嫌弃地推开。
钟霖又绕到她的面前,“你再走,我亲你了?”
谢米乐:“……”
“你要干什么?”她抬了抬眉,没好气地看着钟霖。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钟霖说着,将那一束挂着露水的鲜花塞到她的怀里,将她搂了搂,走到旁边的一张休息椅上,坐下来,盯住她的眼睛。
“听我说话好吗?”
谢米乐嗯声,抬抬下巴,“说啊。”
钟霖似乎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生气,叹口气,说:“我刚才说的是正常男人的行为意识和心理。当然,我很欣慰,我的老板是个正常男人了。可是我……”他眨了下眼睛,悄悄来拉谢米乐的手,“在你面前,有贼心,没贼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