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宝一愣道：“理论上可以，但是目前没有安装此方面插件。”

“那赶紧搞一套，另外，给我定制一套大数据系统，按照我的喜好来，比如消费宝典、汽车圣经、美女云集地、时尚单品、奢侈品大全、炒房攻略……”牛犇似乎是受到气场的影响，有些激动地癫狂起来，一口气说出了一连串的诉求，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意识到自己的亢奋很不正常，赶紧闭上嘴，用征询的目光看着张小宝，还带着一丝惶恐。

他意识到似乎是一种神秘之力在催生他的行为！

“不用担心，这是正常的人类反应，这说明你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张小宝安慰牛犇过后又接着说，“它既是一台云计算器，又是一台激发器，人一旦有了工具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自然会带来种种的愿望和前进的动力。”对此，张小宝进行了解释：“人之所以成为人，是因为具备了开发工具的能力，上下五千年的演变，人类经过了漫长的进化，而如今，我这台机器具备了飞升的实力，这都是我diy出来的！”

“首脑，赞！首脑，赞！”

黑衣人整齐地喊着口号，一边冲张小宝做出点赞的动作，十分训练有素！

张小宝示意可以停了，黑衣人的口号戛然而止。

他继续道：“这要归功于我的搜索神器，它可以告诉我天机在哪里。”

牛犇目瞪口呆，他知道这个搜索神器就是那个张小宝曾给他展示过的变装搜索引擎，只认张小宝的指纹。

他现在相信这是个威力巨大的家伙。

张小宝继续通过投影来展示着，他旁白道：“我的对手是一个不学无术，沽名钓誉，喜欢撩妹的人……”

投影里显示出肖特的形象！

“他跟我相同的地方，就是都得到了某种来自未来的召唤，所以这是一个十分棘手的对手，但是……”张小宝换了一种口气，像是在跟牛犇私下通气一般，失去了刚才的演讲般的气势，又道：“不用担心，他的神器已经在我们的手上了。”

牛犇点点头。

张小宝恢复了演讲般的首脑气势，仿佛希特勒灵魂附体一般继续说：“我十足地确认，这个家伙是一个不靠谱的人，他并不知道他的神器正确的使用方法，或者说，来自未来的圣明并没有开示于他……”

“那你获得的开示是……”牛犇忍不住问张小宝，太尼玛啰嗦，太注重仪式感！他可是生意人，效率为先！

“别插嘴，在这里不允许打断我！”张小宝歇斯底里地说。

牛犇一手捂嘴，示意他继续。

“咳咳咳……”张小宝清了清嗓子试图续上刚才的状态，不过他尴尬地发现，他的确是要讲到这块了。“我获得的开示……开示就是，在未来，人类面临重大的危机，危机就是商机，就是我等被命运垂青者的机会，未来的危机一定是跟科技的高度发达有关……”

显然，这话是专门说给牛犇听的，张小宝边说边偷瞄牛犇的反应，看得出来，此刻的牛犇已经懵逼了。

“所以，来自未来的开示就是，人机合一，人就是机器，机器就是人！未来是ai的世界，人是ai的附属，只有获得开示的人类才会占得先机，才会在ai的世界获得高端的地位，朋友们，让我们提前努力吧！”

投影显示着ai的不断进化历程，日新月异地科技变化在飞速地进行着……

“首脑，赞！首脑，赞！”

牛犇恍然大悟地说：“慢着，你怎么跟现在主流的声音尽反着来呢？你确定你的道路是对的？”

牛犇身处其间，已经感觉不到周边的邪恶气场，他已经被同化了，只是他生意人的本能在提醒他，似乎有着某种不妥的逻辑在里头，但是……他沉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