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转移话题,我有话要跟你们俩说。”
“……”完了,历史要重演了。
易洲揉了揉呼呼的脑袋,把他抱到太姥姥那去,又低下头交代了两句才过来。
他专门找了个房间把这两人押进去,沈曼岐拽了拽他衣袖,小声说,“昨天晚上不是算过账了吗?现在还要继续算吗?”
“你觉得昨天晚上算的跟今天是一回事?”
昨天算的是她口嗨,今天算的是醉酒。
易珂和沈曼岐缩在角落,易珂心虚,“我们俩都多大了,喝个酒都不行吗?而且我们叫了迟鸣,又没有把自己丢在路边。”
他眯了眯眼,手搭在精瘦的腰上,似乎要听听看易珂能掰扯出什么玩意。
“回来的时间也没有特别晚,再说了。”易珂讪笑,“有你在我们担心什么?”
她观察着易洲脸上的神色,然后慢慢往门外移,易洲微微偏了偏头,“去哪?罚站呢。”
沈曼岐就懂得多,立马认错,“对不起,我不应该出去喝酒。”
“认错态度不错,你先出去。”
易珂:“?”
她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共犯脚步轻盈地走出去了,“哎?不带这样的,凭什么她就能出去啊?易洲你是不是偏心?”
“站好了,易珂。”易洲靠在墙壁上,“真一天不管你你就上天了。”
易珂气鼓鼓地说,“哥你这样会失去我这个妹妹的,就知道欺负我。”
话音刚落她就吃了一个爆栗,易珂不服,“我都这么大了,要是结婚得早孩子都能走路了,你凭什么管我?”
“那就等你孩子能走路再说。”
易珂:“……”
她一下子噎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谁让她是单身狗呢。
易洲看了眼手表,“站五分钟。”
他打开门走出去,手臂弯曲时牵扯起背后好看的蝴蝶骨。易珂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哔哔,“又不是小学老师,还兴罚站这一套。”
另一边沈曼岐刚以为自己侥幸逃脱,某人就推门过来了,她深吸一口气,锁骨轮廓更加鲜明,“你来做什么?不是已经放过我了吗?”
易洲欣赏她的表情,缓缓吐出一句,“我有那么可怕?”
“……”你有。
他反锁好门,不紧不慢地坐在沙发上,而后拍了拍自己的腿,“趴过来。”
沈曼岐以为他要动手,委屈又气愤地说,“我昨天晚上都被你那个了,你还要打我。”
易洲静静地看着她,她剩下的话语在舌尖绕了一圈,而后吞下下去,乖乖趴到他的腿上。
易洲伸手揉她的腰,“疼不疼?”
沈曼岐不说话,心里还生他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