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依当时就被他神奇强悍的逻辑震住了。
她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很快,唐依发现金城是真的这么认为:金城觉得,如果不是为了给常年被他欺负的祁沉星出气,唐依不可能早不退婚晚不退婚,偏偏要在下聘之后、全城皆知的时候再来退婚。这是诚心要替祁沉星打他金城的脸。
唐依深吸了一口气,尝试讲道理:“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这时候退婚,其实对于我本人的声誉影响也非常大呢?”
尤其是在这种社会构成中,女性总是更加被动、更被诟病。
金城的脸色更加难看:“你不惜自毁名声也要羞辱我,看来你真是爱惨了那小子——怕不是你们早就私相授受,就等着这一出吧!”
唐依:“……”
你好牛逼啊!
何等强大扭曲的思维逻辑才能将事情拼凑出这样的一面啊!
在金城的视角,祁家不过是商户,他却是沾着皇亲国戚的关系,身份高贵,每次不管说什么,祁沉星只顶着那张娘儿们唧唧的脸,沉默以对地招人同情,除此之外毫无还手之力,因此,祁沉星自然只能想到这么个下作龌龊的手法来报复自己。
任凭唐依怎么说,金城就是坚信她和祁沉星有一腿,而且对祁沉星那叫一个情深意重、至死不渝。
麻木的唐依已经不知道自己该从什么角度切入,她觉得金城的脑子可能和一般人的不太一样。
金城这边确认了唐依“出轨”,隔天就在酒楼中呛声祁沉星,说他是个没本事的小白脸,只能借助女人来出气。
消息传到唐依这里,唐依手中的香瓜都掉了,睁大了一双剪水秋瞳,颤巍巍地道:“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