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
祁沉星小声说,“无可比拟的美好。”
唐依深深觉得,自己的彩虹屁事业被祁沉星抢走了,他现在总能在各种事情上找到点来夸她。
最后唐依还是被祁沉星拉着练了一个多时辰的字,纸上写满了“祁沉星”“祁星星”“承瑾”,祁沉星莫名其妙陷入了一种满足的情绪中,最后颇为高兴地将唐依按在椅子接吻。彼时唐依手中还握着那只沾了墨水的毛笔,进退两难,近乎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滴到墨水了。”
唐依哑着嗓子开口,视线看向右侧边的地面。
祁沉星舔了舔她的唇角,替她拢好些微散乱的领口,哭笑不得:“你还在注意这个。”
话虽如此,还是毫不含糊地去清理了地面的墨汁。
唐依本是盯着那块墨迹,放空大脑,不知不觉视线便定格在祁沉星的手上,修长白皙,莹润有力,实在是极好看的一双手。
她能回忆起触摸这双手时的感觉,一点点顺着骨节摸下去,像是在摸一件珍品美玉。
“说起来……”
唐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温颜的那个卜算结果,其实说的就是你吧。”
祁沉星正在擦手,闻言侧首看了看她,表情很淡定。
唐依见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次数太多,起了劲儿,非要问他个结果,一点点地细数:“天罗地网,围困之兆……网中鱼,笼中雀;稍有不慎就满盘皆输,再无挣脱之日。”
祁沉星安静听着,还是那副八风不动的从容自持。
唐依问:“所以,若你我当日真的未曾说清,你便真的要将我困住,当成一只笼中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