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说是要举办灯会,可是时间还没有定下来,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赶上……对了,前日我们去的那家酒楼,那里的果子酒真是好喝。”
“少喝酒。”
祁沉星开口,手指在她腕上轻点了一下,“你酒量太差,又不肯用灵力把酒逼出来,次日反倒自己受罪。”
正是前日喝醉了酒,唐依昨日才一整天都不如往常松快,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于是提出要“休息”,到了晚间稍微好些。幸亏今日一派安好,身体无碍。
唐依略有心虚地道:
“我又没说要喝,就是说好喝嘛。”
祁沉星静静地望着她,眼神清明洞察。
唐依笑了一下,将此事糊弄过去。
说起钓鱼,倒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是唐依想着自己没钓过鱼,趁着空闲自然是什么没做过,便都想去试一试。正好祁沉星说他小时候又学过一点。
现在,唐依对祁沉星“学过一点”的说辞通通持怀疑态度:这很可能不是真的一点。
少时的祁沉星尝试了许多东西,不知是太过无聊还是探索心起,数起来能听得唐依目瞪口呆,一面感叹怪不得城中才子都敌不过他,一面又想他小时候可能是真的没什么人玩。
一种微妙的类似同情又更偏向于心疼的情绪漫上心头。
唐依又不是走柔情路线安慰人的主儿,便想着拉他出来瞎玩一通——耍起来就开心了嘛!
钓鱼的成果约莫是平分秋色。
唐依惊喜地道:“该不会我其实有钓鱼的天赋吧!”
祁沉星弯腰收拾渔具:“钓鱼有运气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