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格斯特沉默着，就这么直直的盯着黑发的少女看了良久，久到沉雪都都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咳咳，这么盯着我看做什么？还不快回去睡觉，明天有的你忙的。”

然而男人没有丝毫反应，依旧这样看着她。

在沉雪被看得有些恼，忍不住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男人的手抬起，轻轻地用手背碰触了一下少女的面颊。

他绿色的眸子里有竭力按捺着的暗涌的情绪，有山雨欲来之势。

“……在你眼里，我从始至终都是一样的吗？”

黑发的少女也不知道为什么简单的一句对话，欧格斯特会这般认真的反问着她。

沉雪没懂，却也感觉到了对方眼里的认真。

她觉着可能自己这么说不大对，毕竟人长了五百年好不容易成人了，而自己却说欧格斯特从始至终没什么变化。

这对男人，尤其是对刚成年的男人，她这么说的确不能让人感到愉快。

黑发的少女皱了皱眉，努力思索着想要给欧格斯特一个满意的回答。

半晌，在欧格斯特以为对方不打算回答自己，淡淡的叹了口气准备给沉雪说晚安的时候。

黑发的少女闷闷的开了口，想要挽回自己刚才贸然说出的话让对方不开心的话语。

“唔也不是完全一样……”

“男人嘛，大点好。”

欧格斯特一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吼耳根迅速染上绯色，连带着脸和脖子跟都是。

即使在这样的黑夜之中，有着月色的辉映，男人白皙的脸上那绯色也清晰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