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被轻轻握住,一声低喃唤回了他的意识,“阿也,没事了。”

温也看着他,喉间突然一哽,“抱歉,我”

钟卿:“怎么了?”

温也攥紧了手,颇为自责道:“今日在殿上,我什么都做不了,若是再有下次,你莫要管我,我会拖累你——唔。”

钟卿猝不及防凑过来将他按在轿壁上,堵住他未说完的话。

温也背后就是轿帘,帘子随着风时起时伏,余光偶尔能瞥见外面行人的影子,若是被人看见他和钟卿

温也心又提起,紧张之下被钟卿夺走了呼吸,更觉得喘不过气来了,他好容易从钟卿怀中挣脱,刚刚喘了一口气,“等等,我、唔嗯——”

钟卿将他的手压在轿框之上,欺压得更深了,轿子发出轻微的哐当一声响,轿内空气变得稠腻黏重,鼻息间净是滚烫湿热,这一方宽大的轿撵突然变得狭窄起来了,可怜的小庶妃光是呼吸就已经艰难,还要被迫承受正妃的欺压。

轿外云越在问:“主子,发生何事了?”

温也涨红了脸,听着云越的询问,身子更是紧绷,生怕他掀开帘子看到自己和钟卿这般不伦之事。

可是钟卿却好似一点不在意,并没有从他身上起来的意思。

余光里,轿门的布帘就要被掀起来,温也愈发心惊,不自觉攥紧了钟卿的衣袖。

“得了,主子和公子都坐在里面,能有什么事?”外面传来慕桑的声音。

也就是这一声,那只手才没有把两人的“遮羞布”掀开。

单纯的云越并不知道,就差那么一点,他就能看到颠覆他以往认知的事。

温也心里紧绷着的弦终于松了下来,钟卿也在这时候放开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