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把他当个小福星放在自己院中,为以后铺路,来日自己登上皇位,想要多少俊俏男女便有多少。
只是温也的命格若是被旁人知晓了,怕是会引起有心人觊觎,因此傅崇晟特意暗示过了无大师,让他不要将此事告知任何人。
傅崇晟方才的惊慌后怕现在已经完全转变成了对温也的重视和喜爱。
他声音放轻了许多,“说起来这事还得怪本王,若不是本王一时不慎着了太子的道,自身难保,还让夏绮瑶那个贱妇钻了空子对你家人下手……”
“唉……”傅崇晟情真意切道,“本王是有心也无力啊。”
温也:“……”
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虽然不知道傅崇晟是中了什么邪,但这种时候,只要配合着演就是了。
他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努力挤出几滴鳄鱼眼泪,“王爷这是哪里话,王爷不嫌弃妾身出身微贱,还肯待妾身如从前一般好,如此厚爱,妾身不是不明是非之人。”
此话正中傅崇晟心坎,他为自己三言两语哄住了温也感到十分得意。
原想把温也顺势揽在怀里,可突然又想到了无大师的话,转而只是在他肩上拍了拍,“尔玉这般懂事,本王便越发疼惜你,以后府中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管家说,本王只想看你笑,可不能再受委屈了。”
温也心中疑惑更甚了,他明显感觉到了宣王对他态度大变,看向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稀罕,少了几分欲望。
直到宣王第二天便被太子的人告知让他回去配合一起调查新的证据离开了昭佛寺,温也都还没想明白,难不成是因为听了那高僧一席教诲,傅崇晟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他坐在廊凳上,撑着扶手等待,看昨夜雪又覆了几尺。
身上突然一暖,耳边盈满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沉香味,“你下次找我直接进屋便是,山中古刹不比京中,别在外面久坐。”
温也等到他出来,任由他给自己披上披风,系上领前的系带,抬头看他,“你做了什么?”
钟卿就着从背后拥住他的姿势,把脑袋搁在他肩上,一脸餍足的模样,轻而纵容地发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