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师父每天都为我输送真气,弟子无用,却不能为师父尽孝。”
了无大师收了掌,自己调息了一番,这才道:“你我师徒一场,不必如此见外。”
“不过为师也只能暂时用真气替你压制住毒性,论草药医术根治之法,还是得去找云涯子才行。”
钟卿淡淡一笑,“若是云涯子老前辈知道你这样称赞他,怕是也不会每年传信过来骂你了。”
了无轻咳一声,“非也,为师并不是在称赞他,若说论内力武功,为师自然要高出他许多。”
一旁抱着尺玉呼噜毛的温也闻言不禁感到好笑,谁曾想外界口中神秘莫测的得道高僧,竟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此时门外贴墙偷听的三个脑袋都忍不住偷着乐。
云越窃笑道:“我就说吧,这秃驴夸我爷爷保准不会超过两句话。”
慕桑啧啧叹道:“我说这两位也是够了,想当初云涯子知道咱主子是了无前辈的弟子,硬是等到了无前辈亲自写信求他才肯医治呢。”
云越反驳道:“也不能全怪我爷爷吧,这秃驴仗着自己是师兄可没少欺负我爷爷呢。”
慕桑不可置信道:“欺负?就你爷爷那满院子毒虫毒草,连只苍蝇飞过去都得死,谁敢欺负他啊?”
云越想了想,又说:“可那秃驴他能是普通人吗?”
慕桑和云越争执不出个好歹来,索性抬头看着头顶的栖衡。
栖衡:“……嗯。”
嗯?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