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卿这话听着似乎是在为他着想,但是温也随后便发觉,视线被遮挡后,其他地方便更加敏感了。

温也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羞耻和羞愧,却并未制止钟卿愈加放肆的行为。

偏偏钟卿这厮真真是坏到骨子里了,在他如此难堪之时,还要附在他耳边轻笑,笑音魅惑喑哑。

他似是当真好奇,“成婚前,嬷嬷发给你的教习册子可曾看会了?”

什么成婚前……被钟卿这么语焉不详地说一通,温也竟恍惚生出他已经和钟卿成婚了的错觉。

温也脑子一片空白,回想着曾经被迫看过的春宫册子,现在竟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羞得都快哭了,“不、不曾”

隔着绸带,他看不清钟卿的神情,只能听见钟卿诱哄一般对他道:“我可是为你习得了好多,今晚,我来教教你如何?”

哪里容得下温也说半个不字,嘴唇便被彻底封住,不知过了几许时辰后,便连哭都蔫儿了声。

被子是上好的锦缎做的,内里填充着动物细软的绒羽,盖在身上轻薄又温暖,此刻却被揉得发皱,半挂在床榻边,欲坠不坠。

温也无力地抬起手,扯下眼前遮挡的绸带,半遮的眸子含着水光,浸透了那根绸带。

“阿也”

钟卿的嗓音带着从未有过的低哑,声声急促又饱含着欲,仔细听还带着有些粗重的喘息声,滚烫的呼吸贴在他颈侧,红透了那一片汗湿的皮肤。

温也身子下意识颤了颤,挣扎着想躲,床榻就这么几尺,他哪儿能躲过情动时的钟卿。

纤细的脚踝被一只修长匀亭的手拉了回去。

明明作恶逞凶的是他,把人欺负哭的也是他,那恶人却好似委屈坏了一般同他说:“阿也,别走,不然我就要把你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