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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了无,那便是钟卿自己要给宣王平安符的。

温也心中委屈只增不减,低头扒开钟卿的衣服,在他胸口发泄似的咬了一口。

温也心中有气,用了几分力道,不过这点痛钟卿还能忍,便没在意自己的新伤,只是觉得温也有些不对劲,“你怎么了?”

“你好端端的给他平安符作甚?”温也嘴唇一瘪,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转,“莫不是是担心他在路上遭遇不测不成?”

温也虽然知道钟卿做事自然有自己的道理,可钟卿已经属意于他,也说了只会有他一个人,现在却瞒着他给宣王送平安符,若不是自己今天正好在场,只怕是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饶是平日里再聪明的人,在感情面前,一旦投入了真心,便再也不能理智冷眼旁观。

自私、妒忌、占有欲,这些东西都会把温也的理智吞噬,让他感到巨大的惶恐和不安。

钟卿从未见过温也这么委屈地哭,也知道每每欢愉过后温也总爱粘着他,其实他知道是因为温也这时候心里会很敏感,对外界的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有较大的反应。

他爱粘着自己,不过是觉得待在自己身边会让他感到心安,而现在这样,一定是委屈坏了。

他心中一疼,怪自己思虑不周。

他做这事确实有自己的目的,也觉得这不是什么太大的事,便没有同温也说。

一个人躲在暗处筹谋太久,会让他忘了,他现在身边有了重要的人,那个人会因为自己的隐瞒而担忧难过。

他捧起温也的脸,轻轻替他擦眼泪,“对不起阿也,是我不好,我早该同你说的。”

“那平安符确实是我送的,只是我却不是为了他。”

温也吸了吸鼻子,他也不是真的无理取闹之人,只是觉着自己被蒙在鼓里不明所以,觉着委屈。

此刻钟卿愿意给他解释,他自然也找回了几分理智,“那你送他平安符是何意?”

“我此前不是同你说过,我父亲近日会进言北方雪患一事,顺水推舟让宣王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