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教人将这些胡说八道之人抓起来,却在推搡之中,一只被火灼得干裂的翡翠镯子掉了出来,夏文光当即愣住。
那是夏绮瑶出嫁时便一直戴在身上的镯子,从来不舍得取下的。
他颤抖着手掀开了白布,看到那和焦黑的血肉粘连在一起的衣料,不正是她女儿素日里爱穿的吗?
夏文光脑子嗡嗡作响,一口起没上来,当场便吐了血。
而夏夫人同样也看到这一幕,惊惧伤心过度,直接晕了过去。
云越一回来就给自己倒了杯水,方才看着他们救半天火,这大冬天的给他热得满头汗。
一杯下肚还不解渴,他又接连倒了几杯。
温也和钟卿都不是那等严苛之人,也没有着急催促他。
栖衡相对于慕桑的不羁和云越的单纯,比较守规矩,站在一旁同他们说起当时的情形。
云越喝足了水,擦擦嘴角,“要我说还是公子教我那些话好使,我当时就是随口一提,结果他们还真一个个上赶着编故事,还说的有鼻子有脸的。”
温也对此并不意外,“控制一个人最好的方法,不仅要让他主动犯错,还要让他不得不将错就错,心甘情愿站在你这边。”
钟卿和温也对视一眼,挑眉道:“那温先生现在需要我做什么?”
温也好笑道:“你现在就去躺着等圣旨吧。”
云越知晓他的意思,忙道:“我这就去找爷爷。”
钟卿体内一直留有几分余毒未清,但已对身体构不成威胁,云涯子随时可以帮他连根拔除。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