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卿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是沉沉地笑了,看得出他很愉悦。
四轮车已经被云越推着不知道往哪儿去了,此刻天桥上就只剩他们两个人。钟卿道:“阿也,抬头。”
温也下意识抬头,只觉面上一阵触感微凉,钟卿给他戴上了面具,而钟卿自己也同样隐在了面具之下。
“天桥上往来的人都是达官显贵,我们不做点遮掩容易被人认出来。”
温也点点头,想起之前宣王的离开,便问道:“宣王离开也是你计划好的?”
“不这样,怎么把你偷出来?”温也看不见他面具下的表情,听声音,满是揶揄。
温也疑惑道:“可是你是怎么说动吕相帮你的,我听闻他跟你爷爷可是政见不合,关系也不太好。”
钟卿挑眉,“政见不合是真的,其他的倒是不见得。”
温也听钟卿这么一说,莫名对这两位当时轰动京城的大人物有些好奇,“那他们私底下其实关系挺好?”
钟卿思索了一下,缓缓道:“倒也不见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能用寻常的友人看待。”
“我听闻当初他们两人可是在御前斗法,本该都是状元,后来却不知为何,都给点了探花。”
钟卿听出温也这满满的想听故事的语气,不禁笑道:“事实上,当时先帝确实是要赐双状元的,但我爷爷不却愿。”
钟卿故意卖了了关子。
温也问:“为何?”
钟卿说:“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温也不太乐意地看着他,虽然附近没什么人,可桥下那么多百姓,还是在外面,他可怂了,有那个色心却没那个色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