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推开了自己的房门,蒲格听他嘀咕道:“这中原,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蒲格握紧了二楼扶手栏杆,面色阴鸷。
钟卿给温也喂完了药,替他擦擦嘴,又往他嘴里塞了颗糖,虽然温也并不怕苦,但钟卿觉得他怕,就要给他吃甜的。
钟卿蹲下身,捏了捏他膝盖和小腿,“还疼吗?”
温也的腿已经好了,最近几天一直在试着下榻走路,虽然走不快,但也只是时间问题。
他晃了晃腿,嘴里含着糖,说话间的气息是甜的,说出的话却是酸的,“宣王整日陪着王妃,也难为王妃还有闲心关心我腿疼不疼。”
钟卿脸色一黑,这阵子日日和宣王相处,他也是很不耐烦,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能在交谈中引导一番宣王,让他一点点发觉,自己这个表面温顺听话的弟弟,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单纯。
甚至近来好几次五皇子前来找宣王,都吃了闭门羹,钟卿想着,五皇子大抵是恨上他了。
“是夫君的不是,但阿也放心,夫君的清白只为你留着。”钟卿叹了一口气,捉住他的脚腕,轻轻揉着他的踝骨,温也觉得有些痒,下意识将脚缩了缩。
但钟卿怎么肯放开他,温暖的指腹在脚腕处狎弄,温也脸都红了,“谁,谁跟你说这个了!”
钟卿喜欢他一边敏感地红着脸,一边还不忘口是心非地骂他两句,特别可爱,还很可口。
钟卿起身,轻轻捏起他的下颌,嘴角挑着一抹不正经的笑,“那阿也想问什么?我不仅清白为你留着,连他夜里想来我房中睡觉,都被我打发回去了。”
“还不是怕温庶妃生了醋意,又难哄,我每晚都是洗干净上了你的塌的。”
钟卿倾身靠过来,轻抬眉眼,整张脸秾艳得不似凡人,像谪仙出尘,又像祸国的妖姬,勾得人想要与他沉沦。
但小庶妃还是要为自己正名,“我不难哄……唔。”
王妃太坏了,仗着自己生得好看,连他这种小人物也要勾引,钟卿的舌抵住他的唇那一刻,小庶妃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