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温也点点头,以为钟卿这么问是有了什么好玩的点子。
却不料一只手轻轻抚弄着他的膝盖,缓缓向上攀升,钟卿衔住他的唇,低声道:“那我们玩点有趣的如何?”
温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从王府去皇宫的路上才半小时,你”
他突然不说话了,早已不知的蛰伏几时的某人看样子是不能再蛰伏了。
“景迁,一会儿是宫宴——唔。”
温也还想劝说他,但此时的钟卿显然已经成了饿狼,哪儿还听得进去,将他未说出口的话直接堵在了唇中,再慢慢碾磨,最后出口,成了他喜欢听的哭腔。
说什么心疼人走路伤腿,都是骗人的,只是某只狐狸素了太久,一时有些荤过头了。
栖衡正架着车,想着慕桑何时能回来,一时间还没注意背后的动静。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感觉到马车在微微摇晃,起初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刚想掀开帘子查探,却又听见自家主子压抑的低喘,“阿也,喜欢这个姿势吗?”
栖衡:“”
栖衡手指微微蜷缩,面色淡定地坐了回去。
好险,差点破坏了主子手把手教公子开拓新姿势的关键时刻。
栖衡毫不怀疑,自己刚刚就处在生死一线间。
他不想听自家主子那些下流话,但是没办法,其他人是听不到,但他武功内力都是在场一等一的,还隔这么近,实在是只能被迫听了一场。
后方传来温也低低的哭求声,跟猫儿叫似的,“不,真的吃不下了啊。”
然后是温也被捂嘴的声音,随即他又听见自家主子说:“温庶妃是想让全程的百姓都看到你在我的马车上含着,嘶呃——”
主子好像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