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外的栖衡看他跑出去恨不得用轻功在宣王府房顶上踏过去,嘴角狠狠一抽。
空气中传来钟卿悠远的声音,“要是有人来就说我睡下了。”
栖衡:“”
他郁闷地抱着慕桑的酒葫芦,坐在房顶上叹气,主子自己都明白,有的人就是一日不见,便思之如狂,可他倒是忍心把慕桑派出去这么久。
云越打来热水倒在浴桶里,温也正准备沐浴,见他倒了水,便让他先行下去。
他向来不喜欢人伺候,再说若是钟卿看到他沐浴时有别的活物在他身边,定然是要吃味了。
屋内只剩他一人,温也将衣带层层解开,雪白的中衣搭上屏风,绣着山水的薄纱之后,瘦韧的腰肢若隐若现,修长笔直的腿踩着凳子跨入浴桶中,一步一挑都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水中响起轻微的哗啦声,温也坐在浴桶中,惬意地闭上了眼,热水漫过他的胸膛,袅袅热气熏得他脸颊泛红。
屏风外,门轻轻地响动了一下。
温也以为是云越来送干净的衣服了,也没睁眼,“阿越,衣服放外面就行了。”
等了一会儿,却没听见云越的回应。
温也觉察有些不对,下一刻,眼睛就被一只纤长的手轻轻捂住了。
温也身子微顿,略有些紧张,此人竟然能避开云越和外面的暗卫,悄无声息地来到他的房中。
他的眸子微微一颤,卷翘浓密的眼睫划过那只手掌心,挠的人心里痒痒的。
“请问阁下是?”
温也感觉到后面那人俯下身,耳际漫上温热,声音低沉悦耳,带着几分痞性,“在下,采花大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