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水下的手搂住那截细韧的腰,指尖探索着往下温也身子一软,咬着唇轻哼一声,眼尾漫上湿漉漉的水痕。
钟卿将他按在浴桶边,嘴唇和他相触,“云越说了,你的腿并不是全然好了,应当适当动一动,不然容易落下病根。”
他说的跟真的似的,若不是浴桶中的水流逐渐搅动得愈发厉害,温也的手忍不住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刺目的抓痕,他真的差点就信了钟卿鬼话。
不过某种层面上来说,钟卿说要带他‘动一动’,倒是真没有说谎。
月上中天,又隐入浓云。
迷迷糊糊被钟卿抱着回塌上睡觉,温也嗓音里还带着细细的哭腔,梦魇惊悸一般,不时抽搐了一下,“呜,不要了,夫君”
钟卿叹了口气,将人抱在怀里,抹开他眼角残泪,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嗓音低柔在他耳边轻哄着,半晌,人才渐渐安静下来。
次日温也寻着探病的由头去找钟卿,看他身前又围了许多御医,个个皱眉叹息,满面愁容。
温也看着钟卿面色惨白,形容枯槁,觉得云越的易容术当真了得。
若不是昨夜被折腾了大半宿,现在身子又酸又软,走路姿势都别扭,他只怕真要和旁人一样,以为宣王妃命不久矣了。
因为有旁人在,温也不便和他亲近,只陪钟卿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不日,宣王请示过靖文帝之后,便在京城以及周边城镇中大量发布告示,若有神医能救得宣王妃一命,赏黄金千两,封五品院使。
京城中百姓知道钟卿的情况,因此许多也就是看看便望而却步。
而在其他城内,告示一发出,便引来了不少百姓围观。
“听闻宣王殿下的王妃可是个男子,却不想宣王竟是如此珍爱他那位王妃,这赏赐也太丰厚了吧!”一个男子啧啧叹道,“这要是在场哪位高人去试试,以后岂不是飞黄腾达了!”
“这位兄弟有所不知,这宣王妃可是当今文渊阁大学士之子钟卿,身份尊贵着呢。而且呀,他这病也不是普通的病,而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