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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也眼眶湿润,眼尾抹着一缕淡粉,又逐渐转向绯红,淡紫色的汁水顺着钟卿的手流下,黏腻而多汁,可见着实是被欺负惨了。

他想骂钟卿,口中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双手被轻而有力的握住,钟卿掌控着他的一切。

等到钟卿玩够了,温也脸也红透了。

钟卿拿帕子擦干温也的嘴,又将自己指间一点点擦干净。

温也忿忿地瞪着他,并且决定以后再也不要吃着“嗟来之食”,要是知道自己吃个葡萄也会被欺负,他当时一定不会这么乖乖张嘴。

小两口玩闹一番,凉也歇够了,水果也吃得半饱了,温也又忘了自己之前立下的决心,又没骨头地窝进了钟卿怀里,被他喂着水果。

“听说靖文帝前些日子伤了风,病了一场,后来身子便不太行了,你觉得,这是巧合么?”

温也张口咬下钟卿递到嘴边的橘子,又将钟卿手中剩余的橘子掰开,往上递到钟卿的嘴边。

钟卿低头吃了口橘子,橘子个头小,但是又冰又甜,很解暑,“未必,我看是多半是有人等不及了。”

温也思忖一番,喃喃道:“算起来,朝国使臣团也应当要回去了吧。”

两人对视一眼。

“你猜,他们能回去吗?”钟卿漫不经心道。

温也嘴角一挑,“那就要看谁动作更快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浓睡残酒

这天,栖衡正闲来无事削着手上的木剑,见云越在一旁的石桌上认真写着什么,瞥了两眼,没看清,问道:“你在写什么?”

云越头也不抬道,思索着措辞,又落笔,边写边答:“我在写主子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