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翻了翻手中的小本本,说道:“最新的一页呢,记录的是昨日主子吩咐裁缝用西域得来的那点真丝做件肚兜。”
栖衡闻言一噎。
云越满眼歆羡地说:“主子对公子真好,公子晚上睡觉发热,主子还专程给他做衣裳,怎么凉快怎么来,这样一来公子晚上睡觉就不会热了。”
“不过肚兜不都是女子穿的吗?老大,你说,公子他会穿吗?”云越十分真诚地发出少年天真的疑问。
栖衡手中的木剑快要握不住,隐隐觉得自己在被人拉入生死边缘,磕磕巴巴道:“会、会吧。”
云越听他这样说,自顾自地接下去,“也对,公子向来不会拒绝主子的好意。”
“裁缝手巧,昨儿拿回去,今儿个早上就把衣服送到庄子上了,那我明个儿再去问问公子,那件衣服他晚上穿没穿。”
栖衡扶额,想了想,还是多劝了一句这位上赶着作死的兄弟,“不要问。”
云越目光纯粹地看着他,“为什么?”
他要是不问,主子又不会给他看公子穿没穿,那他后面的手记还怎么写?
栖衡:“”
他走过来,一脸沉重地拍了拍云越的肩膀。
云越被他搞得莫名其妙,“老大,怎么了?”
栖衡一本正经道:“可惜慕桑不能回来见你最后一面了。”
云越:“”
他如果没有感觉错的话,栖衡好像觉得他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