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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牛肉难买,她去了几回县城都没有一次是买到的。

“有呢,我恰巧碰上抬着牛来,可惜没买到多少。”宁渝颇为遗憾。

乔茗茗赶紧拎拎,眼睛亮了:“哪里少啊,怎么说也得有一斤多了吧。”

够吃够吃,够打个火锅吃。

还有几块牛骨头,虽说苍蝇站上去都滑腿,但能吊味儿啊。

除了这些肉啊骨头啊,宁渝还买了点儿米糕米糖之类的年货,甚至还抢到两斤棉花和几块细棉布。

乔茗茗思考一下,当即把她的旧衣服拿一件出来裁成一大块,再和细棉布缝一起,打算做个小被套。

宁渝揽了做饭的活儿,时有剁菜声和油锅滋啦滋啦的声音响起,没过多久便香味蔓延到屋子里。

窗外是冬日暖阳,万物萧条,枯叶悠悠飘落,远处青山被白了头,唯有山腰和山脚还冒着严寒透露着些许不服输的翠绿。

乔茗茗低头,聚精会神地缝线,柔软的被套很快就在她手上做好。

她细细检查完线头后就放到盆里搓洗好几遍,最后趁着今日的阳光晾干,等孩子出生后就套上被芯给孩子盖。

快春天了,她很期待孩子的到来。

前几日,首都。

乔家准备了整整两大袋的东西,都是拜托谢善文送去给宁渝和乔茗茗的。

谢善文拿到东西后第二天便上了火车,他首先去的不是绵山,而是西北的一处农场。

当初宁渝情况尚且还好,可老师的情况却不容乐观。

宁渝上个月信中写老师每年冬日这时候便会旧疾复发,从前需要针灸药浴跟着,如今到了那儿不晓得该怎么办,让他若是可以千万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