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问得简直恰到好处。
几个老师都怔了一下,回过味来,越想越是这个理!
对啊,大家一个学校的,不帮忙,难道视而不见才合理吗?阮父这话问得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就连刚才帮阮甜说话的班主任都沉默了,脸色讪讪的。
谢以朝看一眼谢珩,敏锐地抓住重点问他:“你给这位同学送早点了吗?”
谢珩嗤一声,很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没有!那天我特地买的学校西门最有名的生煎包,最后一锅,我饿死了,要是给她我吃什么?”
副校长嘀咕了句:“那家生煎包是很有名……”
几个男生看着谢珩,眼神十分崇拜。
“珩哥不愧是你啊!”
“这事我能作证!珩哥可爱吃那家生煎了,上回我偷吃了一个,他差点没踹我!”
谢珩:“……”
这都特么一群损友,这种黑历史,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全给他抖出来了。
他不耐烦地扯了扯唇,说回正题,眼神如猎犬般坚定又凶悍,盯着阮父说:“还有,考试的时候,是监考老师怀疑她作弊,问我看没看见,我在睡觉没看见,我难道说看见了?这叫为她说话?”
“至于为她打架,更是扯淡,换学校其他人我一样出手,照你这个逻辑,全校人都是我女朋友?”
阮父:“……”
谢珩的问题直击灵魂。
他简直嚣张到目中无人,蓝色头发宣示着他的叛逆,简直没礼貌,而他却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