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朝看她一眼,才接起电话。
他话不多,一直听对方在讲,时不时地回应一两个字,差不多讲了三四分钟,谢以朝捏了捏眉心,语气淡漠地开口:“殷总也辛苦了,令郎这次没事最好,不过以后,最好还是注意,交友不慎,可能会毁了一整个家。”
他挂了电话,抬起眸,和谢珩的目光撞上。
后者有些僵硬地移开视线,嘴硬地说:“看我干嘛,我早就没跟那些狗屁朋友来往了。”
谢以朝:“那是最好。”
谢珩沉默了。
而陆溪现在的注意力,却被这通电话转移,她兴致勃勃地问谢以朝,殷家是怎么解决的。
谢以朝这次没故意卖关子,直接告诉她。
殷宗明很有些魄力,果真听了谢以朝的,在他让人搜过家里之后,没发现什么不正常的东西,就当机立断,将人直接送去了警局。
不只是肖飞远,还有他那不成器的二儿子殷翔,全都送去检查。
还好当时有周岳衡在场,他跟殷家交好,又是传媒界大佬,会尽力让这件事不泄露出去。
还好,结果出来,只有肖飞远一个人有问题。
从他的头发里都能检测出成分,说明他至少半年前就开始了。
陆溪想起那股味道,就想皱眉,只怕是从他大学时期就开始了……
他自己也招供,说是在出发去宴会前玩的,而不是在宴会中途。
接下来的事就是走法律流程了,可能会采取强制措施,但不管怎样,肖飞远这个人,这下是彻底得罪了殷宗明,只怕以后会很难混。
对此,陆溪只有两个字想说: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