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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炎不信邪,打马到了城门,对面的侍卫毫不留情地架起了手里的红缨枪,拦住了他的去路。

赵炎:

赵炎‘嘶’了一声,回头求救地看向邢风。

邢风别过头,他无能无力。

眼见众人从自己身旁陆续进入城门,赵炎心急如焚,打马过去,一把揪住秦阁老的衣袖,耍起了赖皮,“阁老,您不能走,您得带我进去。”

自上回赵炎被裴安扔在了明春堂的院子之后,这段日子,赵炎已同这群人打成了一片,早就相熟了。

秦阁老颇为为难地看了他一眼,“你拽我也没用,赵涛失德,众人推墙,姓赵的本就不能再入城,更何况你还是‘前’小郡王。”

“我”赵炎脸色一变,见身旁的余大人也走了上来,手中剑柄一横,又挡住了他的路,“余大人您也先别走。”

余大人摇头叹气,也没招。

堵住了两人,旁的人也在进,一不做二不休,赵炎索性驾马去了城门口,码头一调,摆出一副他进不去谁也别想进去的架势。

林让皱眉道,“‘前’小郡王,你这是何意,要干一架?”

赵炎急得脸色都红了,看着跟前的一堆人,斥道,“不带你们这么过河拆桥的。”他看着跟前的一帮臣子,激动地道,“当初您们推我去和北国使者谈条件时,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可记得秦阁老您夸我,是个可塑之才”

秦阁老目光一闪,“老夫夸过的人太多,不记得了”

“您不记得,我记得,我是姓赵,但我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是,之前我确实游手好闲,是临安城内出了名的纨绔,可你们也不能一刀将我拍死,也得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赵炎越说越委屈,“在江陵,在襄州,我假传圣旨之时,便已做好了扑死的准备,我不是怕死,流放、入招狱统统我都不怕,我,我只是”喉咙突然哽住,他也不怕被人笑话,拿袖口抹了一把眼泪,哽塞地道,“我只是想大伙儿一道,再替南国子民多守几年边关。”

众人都没吭声,低头的低头,偏头的偏头,个个都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