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那小丫头那时才几岁?
如果他早点发现那丫头的病症,早点带她去看病,是否……
“有些人天生就是恶的。”
贺椿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傅逸重复,“我说有些人天生就是恶人,你不需要对刀丽感到抱歉,不说当初是我故意隐瞒刀丽的问题,就算我没有隐瞒,她的病也治不好。当年,我把你关到精神病院后,也把刀丽送去看心理医生了,心理医生和她接触了两次就建议进行隔离长期治疗,我同意了。但是在我送她去疗养院的前一天,她跑了,跑之前还在我家放了一把火。两天后,我才知道给她看病的医生被人用美工刀杀死在家里。”
“……刀丽后来的情况你清楚吗?”
“我有追查过她一段时间,但这丫头很会躲,我有大半年没找到,等这丫头再次出现,已经在她老家,说来,就是你之前才去过的吴市镇。她先是跟她祖父母住,后来又去跟她母亲和继父住。
但我当时因为你的事被弄得焦头烂额,和我爸也闹得很僵,他想杀你,我想留下你,我爸就逼我立刻找个女人结婚,我不肯,他为了惩罚我,把我从系统中调出,而我为了气他也……为了得到你藏起来的那些证据,就故意找人调到了你所在的精神病院当狱警。我父亲其实也迫切想得到那些证据,就默许了我的行为。
那段时间我实在顾不上刀丽,等我再次得到刀丽消息时,她已经再次失踪,而她母亲和肚里未出生的孩子都已经死亡。再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刀丽的相关消息,直到昨天。”
贺椿沉默,过去那张图纸已经被拼凑得越来越完整。
“我上网查了,你父亲是不是已经倒台了?”
傅逸不晓得该用什么表情,只好“嗯”了声。
“你这小王八蛋竟然没受影响?”贺椿很诧异。
傅逸对贺椿叫他小王八蛋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有种怀念般的亲昵感,以前蠢蠢就喜欢这样叫他。
“怎么可能没影响。不过我运气好,我父亲的事我插手不多,在陪你的那两年间,更是能甩干净的就都甩干净了。等我父亲被你告黑状……”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