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自叫苦,怎么才从东观出来,就遇到这种事情?
东观编修《汉纪》的日子虽然清苦,可至少日子过的很清闲,没太多烦恼的事情。
忍不住说:“太傅,难道您不怕大将军为此而生气。”
袁隗哈哈大笑,“子干,你在东观的时间太长了,有些事情和当年已经大不一样。如果在四年前,我们动董卓,遂高会很生气,甚至会翻脸。可是从去年开始,我加本初加入大将军府,董卓在大将军心目中已经不如从前。否则大将军怎么可能会取了他的司隶校尉而由本初担当?大将军心里清楚,一个本初,百个董卓也比不上。”
卢植一皱眉,陷入沉思。
袁隗眼睛一眯,“怎么,子干不愿帮我?”
言语轻柔,却带着一股阴森森的味道。卢植明白,如果不答应,只怕马上就会倒霉。
也罢,在东观呆了四年,好不容易有出头之日,实不愿放弃。
卢植说:“植尽力而为。”
“好……有子干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
“老师,老师……”
卢子干蓦地警醒,“什么事?”
“董河东已经报门而入,在帐外候命。”
“让他进来!”
卢植扭头,看了看在身后叫他老师的人。这个人年纪大约在二十多岁,身高七尺五寸,面如冠玉,唇若涂脂。最明显的特征,是他的耳垂很大,按照面相来说,这是有福气的象征。手臂较之常人的长,垂手站在卢植的后面,神态中极为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