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不若在颖阴休息一晚,容覃设宴款待?”
董俷不喜欢这陈覃,他长得和陈群相似,但流露的气质,却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受。
当下拒绝道:“陈大人不必客气。我奉旨募兵,还要赶路。就此向大人告别,日后大人若往雒阳,俷定会设宴招待。”
说完,他也不理陈覃,带着人疾驰而去。
寇蒙咬着牙,走到陈覃面前:“大人,难不成就这么让他走了?”
陈覃冷笑一声,“汤征,不如此,你还想如何?那董家子能在几万人的大军中冲杀来回,如今又带着部曲,只怕是集合我整个颖阴的人马,也拦不住他。再说了,他持节募兵,谁拦他,就形同与造反。皇上经雍丘一事,对于我世族人颇有顾忌。若是传到了朝廷,倒霉的绝对还是你我。汤征,如今之计,当忍之再忍才是。”
寇蒙顿足道:“可这要忍到何时?难不成就眼睁睁的看着这群鄙夫骑在我等头上?”
“不会太久……相信太傅,已经有了定夺。”
陈覃说完,长出了一口气,“汤征,你我如今,唯有暗中蓄力,能忍的话,就忍吧。”
……
寇蒙和陈覃的谈话,董俷一无所知。
他带着徐庶,来到了颖阴县城外,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成蠡带人赶着车马,前来汇合。
一别经年,徐母看上去衰老了不少。
当见到徐庶的时候,老人家不由得老泪横流。徐庶跳下马,踉跄着扑倒在车驾前。
“母亲,孩儿不孝,让母亲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