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慈歪着头想了想,“和喜怒而安居处;节阴阳而调刚柔,太师当以静气宁心为主,不宜过渡操劳,不宜大悲大喜,不宜过渡饮酒,不宜声色犬马,总之两个字。”
“什么?”
“平、和!”
李儒在一旁听罢,不由得苦笑摇头。
平、和?
说的倒是容易。如今雒阳已经乱成了一团麻,外敌尚未完全退去,如何的平和呢?
只是济慈是董俷的人,他不好破口大骂。
“文正……”
董卓突然在屋中叫起了李儒的表字。
济慈一把拉住了李儒,“林乡亭侯切记,莫要让太师情绪起伏,更不要让太师操劳。”
这女子,怎地如此无礼?
李儒心里不快,不过表面上却没有流露任何情绪出来。
而且,济慈也是好意,做人总不能好赖不分,李儒微笑着,点头表示明白。
董卓靠在软褥上,精神看上比早上好不少。
“岳父,可好些了?”
李儒忙过去为董卓拉上了被褥,关心的询问。在私下里,李儒还是习惯性的称呼董卓为岳父。而在官面上,则以太师代替。毕竟这是雒阳,多少眼睛都在盯着他。
这礼仪之说,可不敢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