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匹马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来历?”

李晓向木下藤吉郎问道。

木下藤吉郎换了一种恭敬并客气地口气,言道:“这匹马正是来自于大人的明国,因为他毛色光滑,犹如明国的绸缎一般,所以将它称为黑缎。”

“来自明国?”

李晓听闻来自明国,备感一种亲切之感,忍不住伸手抚摸马身,果真摸在上面手感很好。

“李晓大人,可否告诉我,你驯马的方法?”

李晓看了木下藤吉郎一眼,笑了笑言道:“并非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我只是看见此马背阳光而立时,十分焦躁不安,似乎是惧怕自己的影子。所以我将他转到面光一侧,再骑乘而上,因此驯服了此马。”

其实李晓的马术并非十分精湛,至少跟这个时代大部分日本武将比起来还不够,制服此马很大程度上也是运气使然。

而木下藤吉郎听了李晓此话,顿时感觉到十分拜服,织田家那么多猛将都办不到的事情,他就如此办到了。

并非只是一味靠勇武,而凭着细微的观察力,这点就是他当初也没料想到的。

木下藤吉郎发自内心佩服地言道:“李晓大人,这驯马之术果然奇特,难道是传自明国而来。”

李晓闻言哈哈一笑,言道:“这算什么,明国比我会驯马的人多了,我们明国过去有一位女子,她曾说过,若马不听驯,先用马鞭抽之,再不听,用铁锥扎之,三不听,用匕首割喉,如此比起来,在下的驯马术不值一提。”

木下藤吉郎听了目瞪口呆,啧啧称奇言道:“明国果然是人物锦绣,连一个女人都如此有气魄。”

李晓心道:废话,说这话的女子,可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位女皇。

李晓看向木下藤吉郎,双人的目光对视在一起,木下藤吉郎不卑不亢报以一笑。

李晓点点头,笑着言道:“木下大人,明国有句话讲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信长殿下,赐马给在下,恐怕令有他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