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江景纲挥了挥手,言道:“不可能,对方大将岛胜猛,我虽没有与他交手过,但亦知道对方是一员性格刚猛之将,绝不会不作动作,而坐视城生城被我军攻取,武田军一定有其他计谋。”

直江景纲沉思一阵,向军帐内众将,问道:“这几日,你们有察觉什么异常吗?”

上杉军众将面面相窥,相互摇头。

“或许真的是我想得太多。”正当直江景纲喃喃自语之时。

这时一片沉寂的军帐中,突然有一人低声言道:“直江大人,我发现似乎这几日武田军,正在往较高的营地修筑营帐,不知这算不算是异常?”

“修筑新的营帐,难道武田军还有援军到来吗?”竹俣庆纲问道。

直江景纲摇了摇头,言道:“不,修筑营帐,并非是接纳援军,而是为了移营。”

顿了顿直江景纲似想到了什么,霍然转身,问道:“你说武田军往较高的山头的移营,对吗?”

“正是,但也不是太多,只有少数几个营帐。”

面对直江景纲如此疾言厉色的询问,那名上杉军的足轻大将,吓了一跳。

直江景纲点了点头,将折扇一挥,言道:“我知道,武田军计策了。”

“直江大人,你猜出武田军计谋?”

面对其人的询问,直江景纲点了点头,言道:“各位,是否发现这几日神通川的水流,减弱了许多?”

听直江景纲这么一问,上杉军众将这才恍然明白。

“直江大人,你说武田军要采取水攻?”竹俣庆纲猛地一拍大腿,言道,“武田军果真阴毒,竟然要水淹我越后一万大军。”

直江景纲冷哼一声,言道:“李晓阴毒之谋,难道还少了吗?上一次本家村上大人,就是遭遇了李晓的水淹战法而全军覆灭,自身的武运亦断绝在吾妻郡的大山之中,眼下李晓故技重施,亦要在我们身上再重演一次。”

“既然知道武田军,正在筑坝,那么我们该如何处置?立即拔营转移到高处?”竹俣庆纲出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