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主公,即便是织田家只出动一半军势,亦是恐怖战力,信长刚刚横扫了浅井,朝仓,三好,其士气正旺盛。即便我们动员飞驒,越中,能登三国的军势,亦没有胜算。”内岛氏理刚刚言道。

而另一旁一柳直末言道:“主公,我们刚刚攻下能登国,军士疲惫,而新军的整训尚刚刚开始,整合未毕,眼下尚不可与织田大军作战。”

眼见李晓家臣一片反对出兵之言,本愿寺坊官更加焦急,双目中泪水一颗一颗地滴落,言道:“但马守大人,若阁下不出兵救援越前,我越前加贺僧众只有死路一条,贫僧恳求但马守大人出兵吧!”

李晓看了这本愿寺坊官一眼,微微犹豫了一下。

事实上尽管他对本愿寺一向不抱有好感,但是亦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

越前加贺本愿寺一灭,织田家北陆军团将直面李晓的能登,越中之地,加上美浓的压力,以及越后上杉家,如此李晓就是真正三面受敌。

所以越前本愿寺一定要救援。

但眼下的问题不是李晓见死不救,而是这帮越前本愿寺这帮和尚,到底可以支持多久。

李晓的救援若不能改变,越前加贺本愿寺崩溃,那么他宁可紧守越中能登,也不肯出征以浪费兵力,粮草。

本愿寺几名坊官,以及武田家家臣们皆将视线注视着李晓,等待他作如何决定。

就在这里,李晓霍然站起,大声言道:“回去转告几位大坊主,我李晓决意出兵越前,救援净土真宗!”

李晓此话一出,在场之人作了分别不同两种反应。

本愿寺几位坊官露出了狂喜之色,一起含着泪,哽咽地拜谢言道:“多谢但马守大人。”

而李晓几位心腹家臣,皆是变色言道:“主公,还请三思。”

李晓将手一止,对几位家臣言道:“本愿寺是我之盟友,纵使明知不敌信长,亦不能坐视不理。”

见李晓其意甚决,内岛,一柳当即只能拜下领命,而本愿寺几名坊官,看向李晓的神色,更添几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