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信繁挥了挥手,反问言道:“你们为何不扶馆主大人灵柩前往甲府,反而到来此亲自迎接我?”
武田信丰言道:“许久没见父亲了,故而想念,亲自前来迎候。”
武田信繁哼地一声,言道:“既是来迎候,为何出动这么多人,是怕别人不知我巢月出面担任家督后见么?是你们二人谁的意思?”
武田信丰见武田信繁面上不快,言道:“是我的主意,与三郎他无关。”
武田信繁言道:“我重返武田中枢,并非是为夺权而来,我心知你们怕我离中枢远了,家中会有人不服,故而带领小诸城,望月城的兵马来替我造势,但是威势二字,若用得不好,就是以势凛人。”
“我当年能在家中得到家臣团上下钦佩,凭着只是谨慎谦逊这四字。这是我教给你们,一定要记得。”
面对武田信繁的教训,武田信丰,望月信永二人皆是点头,表示受教。
武田信繁这时转而问道:“馆主大人的灵柩到了何处?”
武田信丰赶忙回答言道:“馆主大人灵柩眼下正有信廉公,李但马守,马场美浓,小山田左兵卫四人,率此次出征长筱的大军扶柩入国,现已快到了甲府了,明日将停柩在东光寺。”
“父亲大人,我想我们必须加快速度,进入了甲府,以控制局面,我今日来已听闻许多不利于武王丸的消息。”
武田信繁点了点头,看来武田家家督继承之事,眼下弄得颇有几分波折。
当下武田信繁言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
望月信永大喜言道:“父亲大人,我早已给你备下肩舆。”
武田信繁看了一样三子,摆了摆手言道:“坐什么肩舆,骑马才是武人本色!”
说完武田信繁身手矫健地,从武田信丰侧近武士手里接过马鞭,跨上一匹战马,随即策马扬鞭疾行而去。
武田信丰,望月信永二人见武田信繁身体如此康健,既是大喜,随即振作精神,策马跟上,向甲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