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武士见是李晓询问,毕恭毕敬地回答言道:“还在调查,不过织田家戒备森严,目前岐阜城城内正在为信长之死,开始治丧。”

李晓微微点头,言道:“织田家的动向一定要密切注意。”

“喔!”

李晓话语停顿了下,似想到什么,反问道:“那九州,四国,山阳山阴道方面,可有什么情报传来?”

这名武士错愕了一下,回答言道:“本家的情报一直是针对关东,近畿两方面刺探,山阳,山阴,四国距离我们太远,九州就更不用说,所知的也只有行脚和游商的传闻,那消息相隔日久,并且并不准确。”

李晓听了,缓缓点头言道:“辛苦了,我知道了。”

这名武士退下之后,武田信廉向李晓问道:“李但马守,为何打探山阳,山阴的消息?这距离我们甲斐都太遥远了,若要维持情报消息通道,那么既所费巨大,也没有什么意义。”

李晓笑了笑,言道:“蛮问一下吧。”

李晓话虽这么说,但思绪却飘到另外一处。

这天下大局已与原先大大的不同了。

接着武田信繁,武田信廉,与李晓,马场信房四人又商议了一阵,对势力大增后北条家,外交走向方面的策略。

所幸现在,北条武田关系还处于蜜月期,而北条当前主要敌人也并非武田,所以暂时还只是将北条家当作一个潜在对手来看待。

接下来数日,就是忙于胜赖的丧事了。

大丧那天,当武王丸抱着胜赖灵牌迈出大堂那一刻,武田家众家臣放声痛哭。

信繁,马场他们皆流露出哀伤之色。

而作为胜赖亦师亦友的李晓,亦在此刻才接受了胜赖身死这一消息,他的心底亦默默祝求胜赖在天之灵可以得到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