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李晓身后的大将,马场昌房当即问道:“父亲大人,信廉公现在何处?”

马场信房言道:“正率领两百轻骑,赶来这里。”

德川家康起身,断然言道:“我不同意!”

德川家康之言,震惊四座。

马场信房身后,骏河军团的副将,一门众河窪信实之子信俊言道:“三河殿下,阁下怎可质疑本家之决定。”

德川家康将脸一板,喝道:“织田家十万大军,就在眼前,若是织田军大军压到,难道我们还等信廉公到场再战吗?”

河窪信俊支吾了一番,强自言道:“可以美浓守大人,暂时执掌全军?”

听到这句,佐竹义重当即就连连冷笑,言道:“好个武田巢月,好个武田家,近卫少将,我真替阁下不值。”

闻佐竹义重之言,李晓双目迥然,看向马场信房问道:“美浓守大人,你我皆是带兵之人,你以为河窪大人之言,可有道理?”

马场信房当下默然。

河窪信俊见此情况,当下言道:“近卫少将,难道阁下还想以外样之身份,执掌全军吗?”

“有何不可?”出声的是一直不言的真田昌幸,他霍然从马扎上站起言道:“在座诸位,近卫少将兵力最强,官职最高,长筱合战击破织田家,亦多亏他运筹帷幄。我等不听从他的号令,难道还听从你的号令不成吗?”

河窪信俊被真田昌幸这一番叱责,当下面色涨红,言道:“真田大人,你眼中还有主家之存在么?”

“够了,”马场信房当下阻止了河窪信俊之言,看向李晓沉声,言道:“近卫少将,若是信廉公未至,当然是以阁下为前线总大将,我马场信房愿听从阁下之令。”

“我德川家亦愿听从!”

“我佐竹家亦愿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