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宜奴忍不住吃吃笑了。
“却忘了姐姐对官家书法深得三昧。
不过这玉小乙真个不凡,竟能写出如此好字,比那些太学生强上百倍。”
“这话,倒也不假。”
白衣丽人说罢,便把曲谱收好。
“妹妹真要退出吗?”
“正是。”封宜奴脸上露出怅然,轻声道:“在这勾栏瓦肆久了,也真个累了。若不是司马大官人苦苦挽留,去年时便已退出。不过我答应,要为潘楼捧起一位上厅行首。徐婆惜倒有些资质,可惜还不足以取胜。”
白衣丽人却沉默了!
封宜奴的话,何尝不是她的写照?
看似风光,却危险重重。想要退出,又身不由己。
封宜奴是因为人情债身不由己,而她呢?
“妹妹若真想捧起徐婆惜那妮子,也不是没有办法。
眼前便有一条捷径,只看妹妹是否愿意去尝试……妹妹可还记得,玉小乙当日在大相国寺,后来使得那曲子吗?”
说到这里,白衣丽人粉靥一红。
她可是清楚记得,那日玉尹把曲谱使到疯魔时,竟让她不由自主有了高潮。
每想起此事,她便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