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传我之令,以擒获管权为优先,不可令其逃过河……”赵和说道。
不过才下完命令,他又摇头道:“算了,不必下令了,管权已经过河了。”
他做出这样的判断,是因为那小河之上的吊桥已然被毁。
在此时下令毁去吊桥的,毫无疑问,就是管权。
他不管仍被隔在北岸连哭带喊的响马、家下们,只带着十余名亲信过了桥,然后便下令毁桥。
桥毁之后,十丈左右宽的小河虽然无法长时间阻挡追击者,但也能够为他争取到一点时间。
他转身入庄,在庄子里没作任何停留,只是下令放火,然后从庄子另一边门离开,直接遁入南边的群山之中。
而此时曾灿与赵和已经赶到了河边,令那些弃械投降的响马们开始在修理吊桥。
看到庄中火起,赵和脸色微变,曾灿也是一脸阴郁。
他们事前接到的消息,这庄子里最重要的证据之一,便是庄中储存的大量粮食。
这些从义仓中被盗出来的粮食,是赵和此次前来除了管权之外的第二目的。
“当真是该死!”曾灿恨恨地骂道。
赵和没有骂,只是催促道:“快把桥修好,再寻地方搭两座便桥!”
说完之后,他转过身来,迎接正在走向他的一个人。
靡宝坐在马上,胖胖的脸上春风得意,但他所乘的马却有些恣牙咧嘴,因为他实在太沉。
“如何,我就说了,我钱比他多,他能收买,我也能收买!”靡宝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