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朱由校向他走来,立马的跪在地上对着朱由校行礼,但是手里依旧举着丹书铁劵,他要给皇上看清楚了,这可是成祖皇帝御赐的。

朱纯臣的意思就是告诉朱由校,您可以冷落他出成国公府也可以对他们做出惩罚,但是就算您是皇上也得遵守先皇的旨意。

只要他没有谋反天下人就没有人可以将他定罪。

“你跟朕进来。”朱由校一挥手直接越过了朱纯臣走进了府邸,马顺也赶紧带着几个锦衣卫跟上了。

有些东西不适合大庭广之下来做,朱由校丢不起这个人,所以还是一对一来做比较合适。

进了正堂,这里只剩下了朱纯臣和朱由校。

“陛下!何苦为难老臣啊,陛下!”朱纯臣跪在地上开始了哭诉。

“你觉得是朕难为你吗!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吗!”朱由校看到朱纯臣气就不打一处来。

“老臣糊涂,老臣从今日起便闭门思过再也不管朝中之事了,还请陛下看在这丹书铁劵还有我成国公一脉侍奉皇上百年的的份上饶恕我们一次吧。”

朱纯臣虽然头发都已经开始变白了,但是眼泪鼻涕真是说来就来啊,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他成国公一脉和大明两百年的情分就不信皇上连一点感情都没有。

“两百年的侍奉!呵!你还记得大明给了你两百年的富贵,如此你还能置大明皇帝于不顾!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一声冷笑朱由校脱口而出。

“陛下!”朱纯臣愣住了,这什么跟什么,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看着皇上死啊,皇上这是发了什么癔症,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眼前明晃晃的那块丹书铁劵,朱由校觉得这个是个好机会,于是趁着朱纯臣愣住的机会一把抓了过来,然后自己的怀里一塞。

这简直就是骚操作啊。

朱纯臣感觉到自己的保命符没了,眼睁睁的看着皇上把自己的保命符塞到了自己衣服里。

“大胆朱纯臣竟敢用假的丹书铁劵来欺骗朕!来人打入诏狱!”

丹书铁劵到手,管你啥啥啥,现在你还能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