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不是门,人家看到的是心。
而自己,只想着一脚把这个碍事的破门给踹飞了。
无他,职业病而。
在外面锦衣卫什么大门不大门的,只要去老百姓家抓人,自己都是直接飞起一脚踢飞的好嘛。
当然了大宅院的就不行,那玩意结实的可以用攻城锤了。
“孙大人您要节哀啊。”百余里也是一脸悲苦的拍了拍孙定安的胳膊,不管怎么说人家都要哭了,自己上去安慰安慰也是应该的。
睹物思情嘛,文人最爱做这种事情了,他能理解。
“没事没事,就是……嗯?”孙定安就麻爪了,自己节哀个鬼啊。
于是刘能快哭了,自己家再破也不值得这位大人哭吧。
刘能硬着头皮把二人给请了进去。
“娘!我回来了!”一进门刘能便朝着院子里面吼道。
“回来了!怎么还带着客人啊,快快里面进来坐。”里屋出来了一个满头白发,皮肤粗糙如刀割枯枝一般的老妇人,一看到来人了立马的就热情的招呼着。
刘能把两人引到屋内,然后找了两个板凳用衣袖子擦了擦递上去。
两人接过坐下,打量着四周,却发现屋子虽然破旧但是却收拾的很干净。
然后他们还发现屋子里面的东西好像都是有修补过的痕迹,就比如自己坐的这个凳子,四只腿三种颜色,再看看那桌子也是修补过的,上面好几处补丁。
环顾四周,这里好像被打砸抢过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