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科举不考数学,那么这些人中有多少是死脑筋只知道去学圣人之言,却根本不看一丝丝的杂学的,你去看看那些容易接受新鲜事物的读书人,哪个不是多有涉猎,就算是参加科举做官了思想上也是比较容易改造的,没有那么的迂腐固执,除了圣人之言其他的都会去反对。
看看人家老徐,不就是多有涉猎吗,不但懂数学还懂一些机械方面的知识,朱由校在与他沟通改变规矩的时候他就没有那么多抵触,反而觉得虽然这不是圣人的道理,但是却也是天地至理值得却学习并且运用起来。
但是你再去看看那些满嘴都是之乎者也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官员,朱由校只要是做的有一点不符合祖宗规矩了他们马上就闹开了。
今儿就是他改变科举之路的开始,今年他还不能做出太多的改变,徐徐渐进以后那些举子们再也不会有之前那么爽快的科举考试了。
今年外面的百姓们就看到了一个不同寻常事情,一个个的贡生们从宫门出来面色不太对,有些已经面无血色了,还有的目瞪口呆就好像一个行尸走肉似的嘴里还在喃喃着。
“加水两升,进水一升……嘿嘿嘿……进水一升缸破了……”
还有的举子昂首挺胸的觉得自己做出来的题目可多了,这次名次有望。
唯有宋应星的走法有些不同,见他就好像浑身痒痒似的抓着自己的衣袖,背部与虚空磨蹭就是那种身上被无数蝼蚁咬了似的。
宋应升倒是古井无波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在那里刺挠,他已经习惯的弟弟的举动,只要是衣服有些不平整他就是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出了毛病。
……
陕西通往京城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停在路旁的一个茶铺里面,孙定安与刘能一家坐在一起喝茶吃着馒头。
只是这里面唯独是缺少了百余里。
百余里与那些来支援的中镇抚司人员集合之后将刘能一家送了出来,然后百余里又带着人回西安府去了。
没办法他带来的乌兹神器还留在那个杨三尺府中,要知道这乌兹神器可是他们中镇抚司特别行动司的镇压一切的三大神器之一啊。
陛下也是看在他这次护送危险多多才特地批给他使用的,这要是把神器给丢了,且不说陛下回去会不会饶了他,就是他们中镇抚司的马顺千户也得把他给剥皮了吃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