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边哭边跳凳子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孤远的残忍。“开始说喂招，把我心气力量都耗干了，以为能休息，结果弄些木头吊啊绑，脱了我的护甲拿走武器，弄根竹竿逼我动，一动就扯的半空的木头乱撞，地上的木头乱飞，砸的我哭喊不止，还不许我停，一停就用竿子戳……”

“效果怎么样？”王启像没听到晓晓的哭诉，孤远点头说：“还不错，能控制三三变的水准了。”

“学习能力就是不一样，我七岁的时候练到三三变用了一年。”

“差不多。”孤远和王启无视的对话惹的晓晓抗议大叫：“你们什么人啊！还有人性吗？没听见我可怜的哭诉吗？”

“这有什么？你以为我跟孤远没练过？你现在条件所限，用的小木桩，我那时候在村子树林里用的是粗树桩！孤远用的什么？”

“我还好，学堂里条件挺好，用铁桩，到六六变的时候就换成没开封的重剑，九九变换钝剑加钝重剑。”孤远说的平淡，王启却十分羡慕地说：“有练功条件就是好，我那时候是不敢奢望这些了，就只能从吹牛皮老头嘴里听说这些完备的器材，进了第一学院就立即到剑会里看，结果没人时试了试，发现最高的九九九变也没难度了。”

晓晓一会看看王启，一会看看孤远，吞了吞口水，不相信地说：“你们也这么练的？”

“废话！你以为娘胎里生下来就什么都会啊？”

孤远淡淡然道：“天才不练能成理论剑道大师，但不可能成实战中的高手。”

“……好吧。”晓晓不哭诉了，只是想想王启几岁练的树桩和孤远练的铁桩，他的木棍砍开的小木头，就没啥值得说了。“不过练这有什么用？”

“剑法精准、力量、迅快并重，身法非常关键，三三变能够在一对一战斗的时候，把握周围随时来的夹击情形；到九九九变时就能应对完全的围攻，敌人的攻击次序，应变引起的连锁反应和变化都能了然于胸，更高的水平就是在这过程中设计怎么反击。”王启耐心的解答，让晓晓眼睛越来越亮，最后激动地说：“就是说被人围攻都能躲开，还能找机会逃走了？”

潇潇无言掩面，王启木然点头说：“……啊，你这么理解……也行，只要能成为你进步的动力。”

“那太棒了！感觉倍有动力！咱们吃完饭就继续练？”

“一会招人了。”王启善意的提醒，晓晓不以为然地说：“团长负责就好了嘛，反正还要办入团手续，合同什么的，中午才出发嘛。”

“难得他有热情，趁他热情没冷却前练多少是多少。”潇潇只想趁热打铁，也没对晓晓的积极热情能长久维持抱有信心。

“那就辛苦孤远了。”